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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8月21日 星期一 责任编辑/熊先军 编辑/何洪金 美编/王革 校对/刘晓立 嘉定坊 · 市井 06 小小说 小小说 开心一刻 开心一刻 五十多岁的老钱,近来胃左边总有些疼,时断时续,有 时候强烈,有时候是隐疼。他思量着莫不是得了什么大 病,该上医院查查,然而工作繁忙,一拖再拖,今天,老钱终 于进了桃仁医院。 老钱之前身体一直不错,能吃能睡,已经十多年没生 过什么大病了,医院的味道对他来说有些生疏,挂了号,老 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这一早上的等待,还挺惬意的。平时连周六也上班, 周日早上一觉睡到十点,下午去看老娘,他就没闲过。老 钱随意在医院里溜达着,时而看看排队挂号的“长蛇阵”, 时而瞅瞅抹着红嘴唇的苗条护士。这一瞅不打紧,护士径 直向他走来。老钱一下子慌了,护士声音很好听:“您好, 吸烟请到那边的吸烟处。”“嗯,嗯。”老钱连忙点头,顺着护 士手指的方向来到了走廊尽头。墙上“吸烟处”三个字下 放着两个烟灰缸,两扇窗户开得大大的,正好透气。吸烟 点的椅子上只坐着一位干瘦的老人,老钱坐下,从裤兜里 拿出烟,刚放到嘴边,就听到“啪”的一声,老人殷勤地给他 打着了火,老钱没客气,凑过去稳稳地吸了一口。 “老哥,来看病?” “没,医院打工的,做护工。” “噢,咋样,收入还不错吧?” “收入不稳定,凭运气吃饭。” “怎么想起来干这活?” “哎,年纪大了,外面不好混,就到医院来了。” “你怎么了,老弟?看病?” “胃疼两个月了,来看看。” “有病就得赶紧看,老弟,这年头得把自己当回事。” “嗯,嗯,老哥说得对,我以前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天 天上班,忙得跟孙子似的。” “上班安稳,比我强呀,要看客户脸色行事。” “哎,老哥,单位也不好混,一天到晚撅着屁股干活,完 了功劳都让经理得去了。” “老弟,别想不开,你看那边墙上的钟,秒针一圈一圈 跑得飞快,可谁看它呀,都得看时针分针,跑得欢有个啥 用,不顶事。” “老哥,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学问的。我就是个秒针,昨 晚加了一晚上的班,浑身都散架了,董事长来了就只握经 理的手,还说他能干,要给他升官。经理能干个啥,厂里的 活儿他啥也不会。” “老弟,要想开嘛,该吃吃,该喝喝,热被窝里看着表, 舒服一秒是一秒呀。” 老人做出陶醉状,身子向后靠了靠。老钱似乎也有点 陶醉,跷着二郎腿,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地弹着。他琢磨 着先请上三天病假,睡三天大觉,让那个人模狗样的经理 着急去。 老人缓缓地站起身,拉了拉衣襟,向老钱摆摆手,转身 走了。老钱又坐了一会儿,也起身向内科走去。 还是没排到自己,老钱摸手机,准备请假,没摸到,连 忙左右手同时摸裤兜,还是没有。他忽地想起老婆给的 1000块看病钱,赶紧把两个裤兜翻了个底朝天,钱和手机 都不翼而飞,丢了! 什么时候丢的呢?老钱蹲下来细细回想,是他盯着 秒针思考人生的时候?或者是他闭上眼敲膝盖的时候? 老钱向老人走的方向追去,耳边回想起老人刚才的话: “外面不好混”“收入不稳定,凭运气吃饭”“看客户脸色行 事……” 看病 金步摇/文 羽天/图 村花杨二妹进城开店,几年后谈了个 对象,高大帅气,一表人才。 小伙子姓帅名雄,是杨二妹在乔迁新 居时认识的,普通退休干部的儿子,城里 长大,国企职员。新居买在市里的高档小 区,乔迁那天来了很多朋友,帅雄也裹挟 其中。参观完新居的豪华装修后,照例是 吃饭喝酒庆祝一番,离开酒店又去K歌。 那天杨二妹高兴,放开了喝,差点就喝高 了。男士里只有帅雄还是单身,照顾杨二 妹的责任便落在他的头上。他先是挡酒 后是一路护送,关怀备至,于是两人就好 上了。 不过,杨二妹对帅小伙并不放心,每 次约会都反复追问:我是非常普通的农家 妹子,你不嫌弃? 每次帅雄都哈哈一笑说,你那是啥 时代的观念了?啥子农不农家城不城 里的。你住到城里来了,不就是城里人 了吗? 杨二妹当时想想也是,过后又不放心。 你来我往一段时间后,杨二妹带帅雄 回乡下见父母。父母一看这城里小伙,高 大帅气,很精神,不禁面露喜色。可再一 思谋,心里也不踏实,背后嘀咕起来:不会 是个花花公子,看我家二妹漂亮水灵,就 想逗起耍吧?不行,必须得考验考验。 望着门外的稻田,二老就有了主意。 于是准丈母娘对小伙说:小帅啊,你看我 们家的稻谷已到收割的时候,干脆你就帮 衬帮衬,一起把谷子收了再回城吧。 此话一出,杨二妹明白了父母的心 思,立即就乐了。再扭头看看帅雄,见他 眉头都没皱一下。因为他也是聪明人,明 白今天自己必须得拼出去,否则休想抱得 美人归,想起十五六岁时父母安排自己去 农村亲戚家里劳动的经历,心里也有了底 气,便应道:好啊好啊,我也想体验一下农 耕生活,同时也算是孝敬一下二老。你们 在家歇着,田里的活路我和二妹就能干 完。说着,他就拿起屋檐下准备好的箩 筐、扁担,朝门外走去。 二妹父母一听摇摇头,认为这城里的 小伙,很难过得了这一关。 杨二妹更想知道考验的结果,便给父 母使使眼色,叫二老就待在家里,自己快 步赶上去,朝林子那边的承包田走去。 火辣的太阳当头照着,稻田里热气 蒸腾。 帅雄弯腰下去高撅着屁股,挥舞着镰 刀嚓嚓地割着稻子,模样笨拙而认真,边 卖力劳作还边朗诵古诗:锄禾日当午,汗 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颇 有心得的样子。杨二妹窃笑着紧跟在旁 边,不时指点一下。 等割完一块不大的稻田时,已是中 午,赤日炎炎。直起腰身的帅雄,感到一 丝酸痛,不觉龇了一下门牙,但他心里叫 着苦,嘴上没吭声,只是一双汗湿的眼睛, 不知不觉就瞟向了公路那边,那里停着一 台小型收割机。 杨二妹也看见了那台收割机,正闲 着。于是走近帅雄,一边给他擦着汗一边 试探道:要不叫收割机过来帮忙? 晒得满脸通红的帅雄,一咬牙一甩胳 膊,大声说:你这是小看我了,我一定能坚 持到最后!说着,端起田埂上的茶壶,豪 气地灌下一大口。 此时二妹有些心痛,知道这一天的秋 收干下去,自己和帅雄都得累趴下。特别 是从没干过农活的帅雄,几天都别想恢复 过来,他手里正在做的项目也会受到影 响。于是,她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回家吃过午饭,二老看小伙累得够 呛,也有点心软,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劝阻 的话,准女婿就带着家伙出了门。 两个年轻人来到承包田时,帅雄看见 收割机正好作业完毕,金黄的稻谷已装进 箩筐,在往晒场上运呢。回头看看二妹, 他眼睛热热的,低头就在二妹脸上“啵”了 一个。 黄昏时,看着两位年轻人,一前一后挑 着谷子,如蝴蝶一般往家赶时,二老脸上笑 逐颜开,考验的结果也有了答案…… 考验 朱仲祥 棋迷 有一个棋迷,他的棋术并不高明,却 又不肯认输。 有一天,他硬要和一个高手对阵,而 且连下三盘。结果棋迷都输了。别人故 意问他:“老兄,胜负如何?大概全输了 吧!”这个棋迷说:“第一盘,他不曾输,第 二盘,我不曾赢;第三盘是和局,可他又 不肯和。” 不吃羊的狼 有位老牧人问阿凡提:“阿凡提,我 放过很多羊,可是被狼咬死和吃了的也 真不少啊!我想问问你,世界上到底有 没有不吃羊的狼?” “有,有。”阿凡提说。 “那是什么样的狼啊?” “死狼。”阿凡提回答。 歪批三国 传统相声《歪批三国》中有这样一段: 甲:“我问你,周瑜他妈妈姓什么? 诸葛亮他妈妈姓什么?张飞他妈妈姓什 么?” 乙: “不知道。” 甲:“周瑜他妈妈姓纪,诸葛亮他妈 妈姓何。周瑜临死的时候说:‘既(纪)生 瑜,何生亮?’这就是说纪氏老太太生的 周瑜,何氏老太太生的诸葛亮。” 乙:“照你这么说,那张飞他妈妈姓 吴。‘无(吴)事(氏)生非(飞)’嘛!吴氏 老太太生的张飞。” 甲:“这就对了,那赵云做过小买卖, 你知道不知道?” 乙:“从来没听说过,他是卖什么 的?” 甲:“卖年糕嘛!在《天水关》这出戏 里,姜维喝道:‘这一般五虎将俱都丧了, 只剩下赵云老迈(卖)年高(糕)。’他当然 是卖年糕的!” 书生索书 从前,有个书生在庙里借了间房,说 是要静心攻读,但住下后,只是游玩。一 天中午,秀才玩累回来,进了房间,连呼 书童拿书。 书童拿了一本《论语》送去,书生说: “太低。”书童又去拿了一本《汉书》,书生 接过,仍说:“太低。”书童只好把一本《史 记》拿来,书生还是说: “太低,太低。” 庙里和尚听了,大为惊异。心想,只 要熟读其中一部就是博学了,都说“太 低”是怎么回事?和尚决心去看个究竟。 走到书房一看,书生正用书当枕头, 垫着睡觉哩! 幽默四则 陈亮 辑 老钱冲壳子 冲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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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8月21日 星期一责任编辑/熊先军 编辑/何洪金 美编/王革 校对/刘晓立嘉定坊·市井06

小小说小小说

开心一刻开心一刻

五十多岁的老钱,近来胃左边总有些疼,时断时续,有时候强烈,有时候是隐疼。他思量着莫不是得了什么大病,该上医院查查,然而工作繁忙,一拖再拖,今天,老钱终于进了桃仁医院。

老钱之前身体一直不错,能吃能睡,已经十多年没生过什么大病了,医院的味道对他来说有些生疏,挂了号,老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这一早上的等待,还挺惬意的。平时连周六也上班,周日早上一觉睡到十点,下午去看老娘,他就没闲过。老钱随意在医院里溜达着,时而看看排队挂号的“长蛇阵”,时而瞅瞅抹着红嘴唇的苗条护士。这一瞅不打紧,护士径直向他走来。老钱一下子慌了,护士声音很好听:“您好,吸烟请到那边的吸烟处。”“嗯,嗯。”老钱连忙点头,顺着护士手指的方向来到了走廊尽头。墙上“吸烟处”三个字下放着两个烟灰缸,两扇窗户开得大大的,正好透气。吸烟点的椅子上只坐着一位干瘦的老人,老钱坐下,从裤兜里拿出烟,刚放到嘴边,就听到“啪”的一声,老人殷勤地给他打着了火,老钱没客气,凑过去稳稳地吸了一口。

“老哥,来看病?”“没,医院打工的,做护工。”“噢,咋样,收入还不错吧?”“收入不稳定,凭运气吃饭。”“怎么想起来干这活?”“哎,年纪大了,外面不好混,就到医院来了。”“你怎么了,老弟?看病?”“胃疼两个月了,来看看。”“有病就得赶紧看,老弟,这年头得把自己当回事。”“嗯,嗯,老哥说得对,我以前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天

天上班,忙得跟孙子似的。”“上班安稳,比我强呀,要看客户脸色行事。”“哎,老哥,单位也不好混,一天到晚撅着屁股干活,完

了功劳都让经理得去了。”“老弟,别想不开,你看那边墙上的钟,秒针一圈一圈

跑得飞快,可谁看它呀,都得看时针分针,跑得欢有个啥用,不顶事。”

“老哥,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学问的。我就是个秒针,昨晚加了一晚上的班,浑身都散架了,董事长来了就只握经理的手,还说他能干,要给他升官。经理能干个啥,厂里的活儿他啥也不会。”

“老弟,要想开嘛,该吃吃,该喝喝,热被窝里看着表,舒服一秒是一秒呀。”

老人做出陶醉状,身子向后靠了靠。老钱似乎也有点陶醉,跷着二郎腿,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地弹着。他琢磨着先请上三天病假,睡三天大觉,让那个人模狗样的经理着急去。

老人缓缓地站起身,拉了拉衣襟,向老钱摆摆手,转身走了。老钱又坐了一会儿,也起身向内科走去。

还是没排到自己,老钱摸手机,准备请假,没摸到,连忙左右手同时摸裤兜,还是没有。他忽地想起老婆给的1000块看病钱,赶紧把两个裤兜翻了个底朝天,钱和手机都不翼而飞,丢了!

什么时候丢的呢?老钱蹲下来细细回想,是他盯着秒针思考人生的时候?或者是他闭上眼敲膝盖的时候?老钱向老人走的方向追去,耳边回想起老人刚才的话:

“外面不好混”“收入不稳定,凭运气吃饭”“看客户脸色行事……”

看病金步摇/文 羽天/图

村花杨二妹进城开店,几年后谈了个对象,高大帅气,一表人才。

小伙子姓帅名雄,是杨二妹在乔迁新居时认识的,普通退休干部的儿子,城里长大,国企职员。新居买在市里的高档小区,乔迁那天来了很多朋友,帅雄也裹挟其中。参观完新居的豪华装修后,照例是吃饭喝酒庆祝一番,离开酒店又去K歌。那天杨二妹高兴,放开了喝,差点就喝高了。男士里只有帅雄还是单身,照顾杨二妹的责任便落在他的头上。他先是挡酒后是一路护送,关怀备至,于是两人就好上了。

不过,杨二妹对帅小伙并不放心,每次约会都反复追问:我是非常普通的农家妹子,你不嫌弃?

每次帅雄都哈哈一笑说,你那是啥时代的观念了?啥子农不农家城不城里的。你住到城里来了,不就是城里人了吗?

杨二妹当时想想也是,过后又不放心。你来我往一段时间后,杨二妹带帅雄

回乡下见父母。父母一看这城里小伙,高大帅气,很精神,不禁面露喜色。可再一思谋,心里也不踏实,背后嘀咕起来:不会是个花花公子,看我家二妹漂亮水灵,就想逗起耍吧?不行,必须得考验考验。

望着门外的稻田,二老就有了主意。于是准丈母娘对小伙说:小帅啊,你看我们家的稻谷已到收割的时候,干脆你就帮衬帮衬,一起把谷子收了再回城吧。

此话一出,杨二妹明白了父母的心思,立即就乐了。再扭头看看帅雄,见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因为他也是聪明人,明白今天自己必须得拼出去,否则休想抱得美人归,想起十五六岁时父母安排自己去农村亲戚家里劳动的经历,心里也有了底气,便应道:好啊好啊,我也想体验一下农耕生活,同时也算是孝敬一下二老。你们在家歇着,田里的活路我和二妹就能干完。说着,他就拿起屋檐下准备好的箩筐、扁担,朝门外走去。

二妹父母一听摇摇头,认为这城里的小伙,很难过得了这一关。

杨二妹更想知道考验的结果,便给父母使使眼色,叫二老就待在家里,自己快步赶上去,朝林子那边的承包田走去。

火辣的太阳当头照着,稻田里热气蒸腾。

帅雄弯腰下去高撅着屁股,挥舞着镰刀嚓嚓地割着稻子,模样笨拙而认真,边卖力劳作还边朗诵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颇有心得的样子。杨二妹窃笑着紧跟在旁边,不时指点一下。

等割完一块不大的稻田时,已是中午,赤日炎炎。直起腰身的帅雄,感到一丝酸痛,不觉龇了一下门牙,但他心里叫着苦,嘴上没吭声,只是一双汗湿的眼睛,不知不觉就瞟向了公路那边,那里停着一台小型收割机。

杨二妹也看见了那台收割机,正闲着。于是走近帅雄,一边给他擦着汗一边试探道:要不叫收割机过来帮忙?

晒得满脸通红的帅雄,一咬牙一甩胳膊,大声说:你这是小看我了,我一定能坚持到最后!说着,端起田埂上的茶壶,豪气地灌下一大口。

此时二妹有些心痛,知道这一天的秋收干下去,自己和帅雄都得累趴下。特别是从没干过农活的帅雄,几天都别想恢复过来,他手里正在做的项目也会受到影响。于是,她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回家吃过午饭,二老看小伙累得够呛,也有点心软,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劝阻的话,准女婿就带着家伙出了门。

两个年轻人来到承包田时,帅雄看见收割机正好作业完毕,金黄的稻谷已装进箩筐,在往晒场上运呢。回头看看二妹,他眼睛热热的,低头就在二妹脸上“啵”了一个。

黄昏时,看着两位年轻人,一前一后挑着谷子,如蝴蝶一般往家赶时,二老脸上笑逐颜开,考验的结果也有了答案……

考验朱仲祥

棋迷有一个棋迷,他的棋术并不高明,却

又不肯认输。有一天,他硬要和一个高手对阵,而

且连下三盘。结果棋迷都输了。别人故意问他:“老兄,胜负如何?大概全输了吧!”这个棋迷说:“第一盘,他不曾输,第二盘,我不曾赢;第三盘是和局,可他又不肯和。”

不吃羊的狼有位老牧人问阿凡提:“阿凡提,我

放过很多羊,可是被狼咬死和吃了的也真不少啊!我想问问你,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不吃羊的狼?”

“有,有。”阿凡提说。“那是什么样的狼啊?”“死狼。”阿凡提回答。

歪批三国传统相声《歪批三国》中有这样一段:甲:“我问你,周瑜他妈妈姓什么?

诸葛亮他妈妈姓什么?张飞他妈妈姓什么?”

乙:“不知道。”甲:“周瑜他妈妈姓纪,诸葛亮他妈

妈姓何。周瑜临死的时候说:‘既(纪)生

瑜,何生亮?’这就是说纪氏老太太生的周瑜,何氏老太太生的诸葛亮。”

乙:“照你这么说,那张飞他妈妈姓吴。‘无(吴)事(氏)生非(飞)’嘛!吴氏老太太生的张飞。”

甲:“这就对了,那赵云做过小买卖,你知道不知道?”

乙:“从来没听说过,他是卖什么的?”

甲:“卖年糕嘛!在《天水关》这出戏里,姜维喝道:‘这一般五虎将俱都丧了,只剩下赵云老迈(卖)年高(糕)。’他当然是卖年糕的!”

书生索书从前,有个书生在庙里借了间房,说

是要静心攻读,但住下后,只是游玩。一天中午,秀才玩累回来,进了房间,连呼书童拿书。

书童拿了一本《论语》送去,书生说:“太低。”书童又去拿了一本《汉书》,书生接过,仍说:“太低。”书童只好把一本《史记》拿来,书生还是说:“太低,太低。”

庙里和尚听了,大为惊异。心想,只要熟读其中一部就是博学了,都说“太低”是怎么回事?和尚决心去看个究竟。

走到书房一看,书生正用书当枕头,垫着睡觉哩!

幽默四则陈亮辑

老钱冲壳子冲壳子